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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信兵当成被砸的满脸鲜血,捂着脸倒在地上翻滚,痛苦的呻吟。
“拖出去......给我把他拖出去......”
袁绍脸色铁青,愤怒的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脸痛苦翻滚的传信兵,怒吼。
两个士卒进入帐中,把这名传信兵拖了出去。
田丰面露不忍,走了出来,拱手道:“主公息怒。”
“息怒?你让我怎么息怒?”
袁绍面目狰狞的冲着田丰吼道:“这两个狗贼欺人太甚,竟然乘着我剿灭黑山贼寇之际,乘机夺了青州和并州。”
袁绍气的吹胡子瞪眼,来回踱了两步,指着田丰道:“那曹阿瞒,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。”
“他不过是一阉宦之后,而我呢,我袁绍四世三公,名门之后,却从未轻视过他。”
“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,他当着我这个盟主的面,骂我等群雄为匹夫竖子,甩袖而去的时候,我不跟他计较。”
“他被西凉贼寇徐荣,打的如同丧家之犬之时,是我......”
“是我袁绍,不计前嫌,给了他一个安身之所,任命他为东郡太守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给了他安身之所,他曹阿瞒能有今日?”
“他不思为我效力,擅自去取了兖州也就罢了。”
“他现在还跟那西凉贼子李暹勾结到了一起,取了我的青州。”
“他曹阿瞒当初差点死在西凉贼子的手中,难道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他竟然恬不知耻的乘着李暹那贼子缺钱粮之时,送了一大笔钱,找李暹那贼子换了一道进军青州的圣旨。”
“我拿他曹阿瞒当兄弟,他就这么对我?”
“这贼子真当我袁绍是好其辱的不成?”
袁绍在账内转了两圈,深吸一口气,一张老脸涨的发紫,接着道:“还有那李暹,这狗贼难道忘了当初他叔父和董卓带着百官迁都长安之时,是谁率军在后面截杀他们的?”
“是那曹阿瞒!”
“他们到了长安之后,又是谁锲而不舍的还要去追杀他们。”
“还是那曹阿瞒!”
“如果不是徐荣在卞水大败曹操,他李暹和他那个叔父恐怕早就被打回西凉老家了。”
“若不是我袁绍压着各路诸侯,没有跟着曹阿瞒一起追杀他们,放过了他们一马,他李暹恐怕连西凉老家都回不去,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了。”
“他这贼子不念我的好,反而跟那曹阿瞒搅合到了一起。”
“还为了点钱,就逼着天子下了一道圣旨,把我的青州卖给了那曹阿瞒。”
“现在又取了我的并州,我跟这两个狗贼势不两立。”
袁绍脸上青筋暴起,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,目光投到了颜良的身上。
“颜良,我命你现在就率领二十万大军去攻打青州,将那曹贼的脑袋给我带回来。”
“我亲率十万大军,攻打西河郡,与李暹那狗贼决一死战。”
袁绍此时气的直觉浑身气血上涌,什么张燕,什么黑山军,都一边去吧。
他辛辛苦苦在这替朝廷剿灭贼寇,累死累活,将士死伤无数,为的是什么。
还不是为了剿灭了河北这一股最大的贼寇之后,将青、并二州纳入囊中。
可现在倒好,他前面在这和张燕打着,后面就来了两个人把他的桃给摘了。
还打什么黑山军,就算剿灭了那些黑山贼寇,他所能得到的,还不就只有区区太原和上党两郡。
他跟数十万的黑山军拼死拼活到了现在,难道从并州随便划两个郡就给他打发了?
这不能够,谁说也没用。
他现在只想跟着两个狗贼分个高下,决一死战。
“主公,你冷静点,我们现在还不是跟李暹和曹操交恶的时候。”
见袁绍有些气昏了头,田丰连忙上前劝道:“如今张燕未灭,北边还有公孙瓒虎视眈眈,主公切不可意气用事啊。”
一旁的颜良也上前了一步,开口道:“田大人说的是,我们眼下还不易跟李暹和曹操交恶。”
“曹操现在在青州拥军十余万,想要拿下青州恐非易事。”
“西河方面,虽然李暹只有五万人马,但如果我等攻打西河,必然会逼着李暹和张燕走到一起。”
“那时我等必然会两面受敌,还望主公三思。”
一代名将颜良,自不是有勇无谋之辈,他还是为了照顾袁绍的感受,才会说的这么隐晦的。
三十多万大军打到现在都没拿下张燕,也仅仅只是不久前大败了张燕一次。
现在只留十万兵马在这,而且还要同时再去招惹一下李暹,这不是自寻死路吗。
西河守军虽然没多少,只有五万,但那是五万西凉军啊,不是张燕那等乌合之众可以相提并论的。
他们又不是没跟西凉军交过手,那些人悍不畏死,对上这样一支